一起品着今年的新茶的李沛霆。
“飞黄兄,何必如此多虑。咱们在杭州也算是经营了有些时日了,算得上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了。别说她一个死了丈夫,没了儿子的老太太,便是潞王朱常淓那厮,只要主公愿意,咱们也一样能把他弄到船上绑了带走!”李沛霆有些不以为然。
“只是可惜了。要想再喝到正宗的虎跑水龙井茶,只怕要等些时日了。”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怕是主公的身份也是更上一层楼了。”
几个胆大妄为的家伙,肆无忌惮的在船舱之中商议着自家的额打算。
“事有轻重缓急,物分三六九等。就算是要搬空杭州,按照主公的意思,那也是要区分开来。凡是饥不可食寒不可衣之物,便不是急切要运走的。首要之物,便是粮食、布匹、油盐等物。其次是生丝、茶叶这些咱们的工场里需要的原料,对蒙古、乌斯藏、还有佛郎机人贸易的重头戏,也是要运走。再次就是瓷器、桐油等物,也是关乎国计民生军需所在。”
“最要紧的还是人!”郑芝龙打断了李沛霆滔滔不绝的货物种类罗列,“按照主公的意思,杭州的生丝加工,缫丝,丝绸机坊等行业的工人,务必要一网打尽,尽数运往广东安置。还有,毗邻杭州的茶农,也要能带走多少便带走多少!”
“好我那郑大提督!人的因素第一!这是主公时时刻刻都挂在嘴边上搁在心里头的!我就是宁可一粒米一根丝不运走,也要把这些人都带走!不能让他们成为东奴鞑子治下完粮纳税的顺民,让他们给清军提供粮饷来打老子们,门儿也没有啊!”
“再说了,这钱塘江上弄潮儿,可从来都是好水手的出处!不把他们尽数给裹走,难道留给清军来建造他们的水师不成?!”林琨放下手里的茶盏,笑语盈盈的回答着郑芝龙。
几个家伙谈笑间便说定了一桩桩事关到无数人前途命运,关系到两支军队实力增减变化的大事。
“要完成这许多事,我们至少要在杭州、宁波、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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