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在一定程度上牵扯他的精力甚至可能会在他的儿子们当中打下矛盾的裂缝
虽然不是南粤军的核心圈子中人,但是,对于这种大宅门之中的权力斗争,林琨也是听得多了,见得多了但是,对于多铎送来的这份大礼,他又不能不含笑收下,人家说的很清楚,这是送给你家主公的回礼而且,不光是一百多个女人,连身边随行的丫鬟婆子,四季衣服珠宝首饰等等一应俱全基本上,她们在家时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原样照搬过去了
“唉!我要是把这一百多个活宝都送回去,只怕,几位夫人、几位公子会撕碎了我的额!”林琨苦笑了一声
他忘不了在上海县天后宫的那一幕
作为李守汉的临时住所,南粤军统帅,同时又是大明梁国公、大将军的行辕所在,天后宫自然是戒备严密不过,那一天,天后宫从庙前的旗杆下一直到天后娘娘的大殿前,站满了人
这些人,身份极为复杂涵盖了南粤军体系中的工农兵学商各界(敲黑板!这里的学,是做科学技术研究的,以及南中大学和若干所学校当中的学生和技术人员,同那些只会舞弄文墨,吟风弄月的额无聊文人完全是两种生物)而极为显眼的是,在人群之中,还有十几位身披着道袍僧衣和天主教服色的宗教人士
在这些人当中,又以若水道长最为醒目身披着八卦道袍的他,手中执着一柄拂尘,那拂尘却是用殷商之地的野牛牛尾上的毛所制成头上没有戴道冠,反而在发髻上插着一头光华灿烂的羽毛有懂行的人悄悄的向旁人解释,这种羽毛冠,那是殷商后裔之中的礼仪,若水道长头上的,只怕相当于王侯级别才能有资格佩戴的道袍上,什么翡翠宝石装饰自不必说,道长胸前,更是用粗粗打金链子镶嵌了一块硕大的美玉悬挂在胸口远远的望去,颇有几分暴发户的味道
这个场面,作为一个新人的林琨自然是有些忐忑,在他看来,这样的做法,不啻于兵变、逼宫一般一旦李守汉翻了脸,那些南中老人自然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毕竟他们是和主公一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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