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和布销售不好?”李守汉有些诧异。
海水晒盐的产量是惊人的,几乎没有成本,在盐场工作的盐丁,又都是战俘演变来的奴隶,人力成本也是非常的低。染料就更不用提,是从炼焦的废料中产生的。除了坯布需要购买,成本每匹平机白布四钱八分银子,同染色布每匹一两半到一两八钱银子的售价相比,这样的成本也是很低的。
这样还赚不到钱吗?
“少爷,倒也不是这样。只是,看到库房里堆积着那许多的精盐,老头子心里有些着急。”福伯捋着有些稀疏的胡须。
“纯洁狼告诉您库房里收到了多少银子?”
纯洁狼这个名字,是守汉给吴存节起的。
“少爷,虽然说库房里银子堆得不少,可是,历来都是家中有粮心中不慌。可从来没有说家中有盐心中不慌的。再说,盐堆放久了,也会泛卤的。”
“福伯,如今我们治下有多少人丁户口?”
“如今我们治下有6万户,50多万人。”
掌管内政钱粮户口的福伯报出了一个数字。
“这么多?!”守汉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治下如今有这么多的人口了。
“您按照一个人每月一斤盐的标准,算一下,这许多人,每月要吃掉多少盐?”
“大人,话虽如此说,可是我等不能让盐号的伙计们强行卖精盐给百姓吧?!”吴老狼有些不解。
“呵呵,如果说,购买滤盐的人多量大,是因为滤盐便宜,且口感与精盐相差不多;可是,要是精盐的价格同滤盐一样,又会如何?”
“那当然便是购买精盐了!谁都不傻!”
“少爷,难道说要降价不成?”福伯有些不甘心。
“那倒也不是。福伯,且看我变一个戏法。”
“这便是你们的新家?”在王金指引下,王金的连襟,有些艳羡的看着五开间的砖瓦房屋。
从一进门,王宝的这个姨父黄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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