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东翁收回成命,莫要让船只载运稻米去各处换取糖蔗!”
几个方才还在眉飞色舞的讨论着如何收购甘蔗,如何将产出的糖运往广州和香山县的豪境,去卖给各地来的红毛夷人,但是这个愣头青却跳出来拦阻东家的兴致,这还了得?!
“霍坚,莫要乱讲!”
“大人,这人是新来不久的一个读书人,未免有些执拗,万望谅解则个。”
守汉示意莫金将霍坚扶起,“你叫霍坚?表字如何称呼?”
“回东翁,学生的表字为仲强。”
“仲强,我来问你,你是何时投到汉元做事的?”
“大人,仲强是广西钦州人氏,也是进过学的秀才,不想再岁考时没有钱打点,被人寻了个不是,行文学政,夺了功名。”
“不想家中几亩薄田又遭逢飓风,无奈之下,只得渡海而来,托庇东翁门下谋生,奉养家中老母。”霍坚虽然是在守汉手下谋生,但却是依旧一副读书人的风骨,不卑不亢,甚至略有一点倨傲,这令守汉大有好感。
守汉的性格、脾气,除了他在鑫盛公司做技术总监时形成的,再就是家传的了。他爷爷常说的一句话,那些拍马屁、阿谀奉承的,趁早打发走,今天他能够拍你马屁,那是因为你对他有用,明天你对他没有用了,他马上就跑去拍别人马屁了。
“仲强兄,不知有何赐教?”
“东翁,可知夏季一场风灾,波及范围?”
“讲!”
“粤西的钦州、廉州、梧州,粤东的雷州、高州、琼州等州府均受到侵害,部分州县,稻谷绝收。前日学生得到家中同窗书信,已是米价飞涨,斗米千钱。反之,蔗农叫苦不迭,今年恰好甘蔗丰收,但是,榨坊业主们却大肆压价,如今米贵蔗贱。东翁如果贩米去雷州等处,自然可以获得暴利,但若是以米贩蔗糖,怕是要赔钱。”
“说出你的道理来!”
“大人,您为了防止谷贱伤农,令各处商号提高了稻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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