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手捧着印信、人口账册、府库钥匙的官员们很是不解。“怎么比在家时候的训练还要轻松?每天就是行军、小休息,行军、大休息,行军、吃饭,再行军宿营?”
旁边的甲长一边用解手刀在丧门枪的枪杆上刻下了这座城镇的名字,一边虎着脸训着这个新兵。
“你懂得什么?开头仗打得越是轻松,到了后面就越难打!这是敌人在收缩兵力,让我们丧失警惕,产生骄狂之心,少不得会在哪个地方给我们来一个伏击什么的!”
甲长能够想到的事情,自然左路军的指挥官们也都能够想得到。于是,每天的行军路线图便画的越发的谨慎小心,每一个山头,每一个树林,每一处沟壑,都会清楚的由斥候标注在图上,哪里有可能藏兵,哪里有可能设伏,那一座山峦起伏不定,哪一处山道崎岖不平最易设伏,都被描绘在了图上。
就是这样,许还山还唯恐自己被莫家军伏击,每天在行军之时都将大量的斥候撒出,都是有经验的老兵组成。在行军队伍前后左右至少相距三五里路进行侦查哨探,防止中了莫家军的埋伏。
“那可就现了大眼,闹了大笑话了!”
在他的中军帐中,不止一次的向各位营官们交代着这句话。
越是前进顺利,丝毫没有遇到抵抗,越是让人觉得前面有艰险,有一个巨大的陷阱和阴谋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等着自己。
于是,每天行军五十里,抵达宿营地后立刻根据斥候提供的地理形势,相度地势,设立营寨。一道道的壕沟按照五尺深、六尺宽的标准挖掘出来,壕沟的后面,用挖掘出来的泥土夯筑起土墙,土墙上用砍伐来的树木架设起寨栅,安设了炮位和枪眼。
在土墙与壕沟之间预留了出入通道,只不过,跨过壕沟的通道并不直对着土墙的出口,要稍微的有些偏差。而在土墙的出入口两侧,俱都安放着大佛郎机的炮位,斜斜的炮口正好可以将出口用霰弹密集的弹雨封锁住。
而在这样的壕沟、土墙后面,则是又一道壕沟
-->>(第4/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