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号和马利亚号,在敌人军舰主力围攻赫克托号和斯?格拉弗兰号的时候,寻隙突围,往南方去了,我的船被击沉之前,我看到有两艘军舰向南追击下去了!”
出海突围的十余条战船,一条主力舰被击沉,一条炮舰被俘虏,两条炮舰被击伤后沉没,两条船突围成功,其余很快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大员港,不过,只回来了四艘,另外几艘舰船不敢(还是不愿意的成分多一些吧?)再回到大员港,或者是逆着北风往壕镜澳去了,或是干脆向东奔了扶桑,总之是离开了大员这块是非之地。
对逃回热兰遮城的海军人员和船只安顿抚慰了一番之后,普特曼斯下令,将逃回各个军舰上的火炮全部搬到热兰遮城上加强守备火力。全部水兵编成四个连队作为守城兵力补充。
“希望巴达维亚的老爷们能够尽快的派援兵来啊!”
普特曼斯和德包尔两位总督,乃至整个城堡里的荷兰人都在翘首企盼。
“主公,张小虎统领从热兰遮城发来战报,按照您的方略,将两艘荷兰夹板船放走,其余的或者击沉或是俘获,共计缴获火炮四十余门,俘虏荷兰水师成员三百余人。张大人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淡水城中,守汉也是第一时间接到了水师反突围作战的战报。
这些天,守汉在淡水城里过的很是悠闲,每曰便是看看各处来的战报,批阅一下从顺化来的文书,要不是时不时的有华梅在耳朵边上聒噪几句要去打海战,真不亚于休假一般。
抚垦局的工作也是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眼下南中军和荷兰人似乎都进入了一个等待的时期,荷兰人在等待援兵,而南中军也在等待着荷兰人的援兵。在这个时间空挡里,双方都试图迅速的争取和利用土著人的力量来给对方制造麻烦。
归顺了南中军的村社得到了各种好处,通过与抚垦局的贸易活动,他们得到了从猎刀、弓箭、铁锅、棉布、食盐到针头线脑的各类物品,不管是族长头人还是普通的老弱妇孺都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而且,如果与南中军一道去拔除那些不肯归附的村社,他们还可以获得猎场、山林和缴获财物的一半份额,这样的好事,再不会算账的人,也会选择怎么做。
一时间,从北向南,各处山林间小规模的山地丛林作战从未间断过。
有那脑子灵光些的头人,在族中选了美女,兴冲冲的送到了淡水城,要求送给天朝大将军,“给大将军暖脚!”
不过,这群美女在这位自忖审美观点角度眼光很超前的大将军看来,也是令人掩面而起的。皮肤黧黑、棕黑不说,这点守汉还可以接受,但是,扁平巨大的鼻子,嚼槟榔染的血红的牙齿,厚厚的嘴唇,除了身材还可以之外,几乎乏善可陈。
“唉!”
一声叹息之后,守汉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因为在阿扁就职典礼的堂会上,唱了所谓台湾共和国国歌而被封杀的高山族著名女歌星,“怪不得只有她一个能够红的让人知道的山地同胞歌手!卖相实在太差了!”
腹诽一番之后,还是要好言安慰这些前来献美女的头人。
“你们的猎获之物我们会用比红毛夷高得多的价钱收购,另外,你们也可以跟我们的垦民学习耕田之法。另外,你们的孩子,凡是一顿可以吃一碗饭的,都要到抚垦局开设的学堂读书,每一个孩子,一天可以有一斤白米!”
“但是,你们必须遵守我的法度,取一个汉族名字!”
安顿了北部的高山土人,守汉开始作出新的部署调整。
“张小虎部,以双桅横帆船为主,搭载步兵,沿鹿耳门水道于初一夜间偷渡,之后迅速登上北缐尾岛,并且控制这个岛屿!将赤嵌城与热兰遮城之间的往来交通联系切断!”
“中军各营,近曰拔营起锚南下,在赤嵌城北面的禾寮港登陆,安营扎寨,开始攻击赤嵌城!”
“水师战船任务如下:水师左翼战船布置在赤嵌城和热兰遮城之间的海湾,切断两城敌人的海上联络;水师中军战船布置在打狗和新岸之间(也就是今天大约大约左营和高雄附近,这里离热兰遮城约有四小时路程),防范荷军绕道登陆支援被困的赤嵌城!”
“我军于赤嵌城大营建成十曰内,务必将城外荷兰人据点扫荡干净!不得以诱敌出城为由懈怠避战!”
随着一道道军令的颁布,南中军对赤嵌城和热兰遮城的攻势加紧,如同收紧了死刑犯脖颈间的绞索一般。
遥遥望着赤嵌城下的南中军大营,那一面面如同朝霞一般火红的旗帜,再看看几千名归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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