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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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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吴桥之变(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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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嗥叫着扑上前来的这些官兵们,就算是左良玉部下的家丁,是刘国能手下精锐的老营也无用,他们被打懵了。

    一个个流寇出身的官兵被打倒在地,翻滚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嚎哭呻吟着。南中军火铳齐射的威力,是这些官兵所难以想象。

    “入关劫掠的鞑子都被咱们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了!你们这些只知道在自家人身上抖威风的家伙算个球!”

    一个军官兴致勃勃的操作着一支火铳,朝着对面的人群发射着铅制弹丸。

    此时密集的白色硝烟升起,短短的距离上,已经有些视界模糊。不过,火铳手们只管朝着烟雾,将一道道火光射出。每道火光的喷射,便伴随着一阵惨呼,身体倒地的声音。那些中弹的人,身上一个个大洞,很多人的内脏肝肠都被打出来,跪在地上生不如死。

    左镇的军阵中已经乱成了一团。

    有些人挥动着兵器。嚎叫着往前冲,有些人却狂叫着想往后退。一时间整个队列之间人们彼此互相冲撞践踏,人群越发的密集成一团。而这种队形给南中军的排铳提供了最好的杀伤条件。火铳不断的向外制造着巨大的响声、火光和烟雾,每一次响起,便令左镇官兵越发的混乱。

    刘国能越发的觉得手脚冰凉,还没冲到对面,己经伤亡惨重,这仗还能打吗?

    “刺刀!杀!”

    南中军队伍中一声高呼,所有人一起举起手中的火铳,透过灰白色的烟雾。借着暮冬的阳光。铳刺给南中军队形镶嵌上了一道银链。

    “大掌盘子的,快走!”

    刘国能身旁的亲兵头目一时慌乱,竟然忘了称呼他的官衔,采用了往常惯叫的黑话称呼。一手拉过他的马缰绳。掉转马头向城外奔去。

    主帅一走。左镇的官兵们更加陷入混乱之中。

    面对着如林的刺刀。有人挥舞着刀枪抵抗,有人则是转身便追着刘国能等人的马匹望风而逃。

    刘国能领着残兵败将一口气逃出吴桥县城向东跑了十多里,迎面撞上左梦庚的部队才稍稍的停顿了下来喘了口气。开始检点损失情况。

    这一检点,不由得刘国能和左梦庚杀人的心又起了。

    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便让刘国能部下死伤、逃亡、失散了数百人,左镇随同入城的部队损失也在这个数目之中。

    “上千的精兵啊!这让我如何对父帅交代?!”

    “这几百人是我自领兵以来纠合的四方精锐,从来不曾损伤,每遇大战便以此破敌。如今损失殆尽,这让我以后如何带兵打仗?唉!我的军队完了!”

    刘国能哭了一场,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是收拾起残兵败将,带着伤了腿脚逃出吴桥县城的兵卒随着左梦庚往南皮县城去了。左良玉的大营此刻正驻扎在那里。

    吴桥之变,武戏就此落幕。

    更加热闹的笔墨官司开始打了起来。

    进士出身的吴桥知县余尚春,操着一口四川渠县口音的官话,督导城内百姓仕绅检查损失,统计伤亡,之后眼睛哭得和两颗红桃一样。

    他写给同乡、同年、同榜们的书信中这样描述城池被左镇兵马洗劫之后同僚被杀的惨状:“刘公讳廷训,通州人也。由岁贡任吴桥训导。左镇大兵入城之日矢注衣袍,血朱殷穴胸而出,濡缕属于屡,犹自裹创呼喊,劝导乱兵。连中六矢,乃仆。逾月,其子发棺更殓,面如生,须髯奕奕奋举。丧之归也,诸生数百拦道设祭恸哭震天,小民皆剪纸买浆以奠。”

    而监军太监卢九德等人,更是指责左良玉等人无端劫掠州县,纵兵杀害良民,戕害朝廷命官。(这也难怪,谁都知道此时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在南中军中,正同李守汉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如何不晓得该如何做事?何况,左良玉向来就对这些监军太监们不怎么感冒。)

    本着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的原则,以左良玉的老上司、老恩公候洵为代表的一群东林党人,则是对李守汉和他的南中军群起而攻之。

    主要罪状其一曰谎报战功。

    “国朝自辽东军兴以来,虽将士奋勇,兵卒用命,然未曾有斩杀敌酋贝勒、亲王以上者,李某动辄便以斩杀伪逆亲王、郡王、贝勒等事报捷,虽有甲胄旗号为凭,然似有冒功之嫌。”

    其二曰擅作威福,擅改军制。

    “本朝兵制,各镇总兵以下,副将、参将、游击、守备等职,各有员额,曰正兵营,曰游兵营,曰奇兵营,李某何职,动辄便以镇编练师旅,擅立营伍,曰统制、曰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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