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银钱了。
居间介绍的范记商号的掌柜用浓重的介休口音官话费力的同郑芝虎交流着,(想想看,一个山西晋中人,和一个闽南人这种沟通的难度吧!)“二爷,不知道您这次带了多少粮米来,粮价该如何算?”
“这个?”郑芝虎也有些挠头了。经过仔细检点计算,如今整个船队可以销售出去的粳米大约是在十五万石。但是该如何报价,这却是个问题。
按照南中粮食出口的标准,这种上等粳米在港口的出口价格包含关税在内是每一石三钱银子,不过是现货自运价格。这对于拥有大批船只的郑芝龙团体来说是很划算。船只就算停泊在港口码头上,船工水手也要开伙食给工钱的。
但是,辽东这里的粮价该如何算,这却令芝虎不知所措了。
内地的粮价高,到了斗米数钱银子的地步,听说这辽东的粮价更加高,不过,不知道高到什么地步。
“辽东的粮价最贵的时候是斗米银八两,一石是十斗。二爷,那些还都是糙米,您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粳米!”
“虽说不久前他们刚从关内大抢了一票回来,粮食暂时不算太贵,但是现在卖给他们,至少四五十两是没问题的!”
“那好!四十两一石!明着四十,实收三十五两。有五两的虚头是你的回扣和伙计们的跑腿钱!”
同样是商人出身的郑芝虎深知生意场上的奥秘,如果没有这个,只怕要从中生出无数的波澜。
“这样的米四十两一石?”
宁远城外,黄台吉搓弄着手中饱满晶莹的米粒,有些疑惑。之前这群山西商人可没有这么厚道过。掺了三成沙子,满是老鼠屎的糙米也敢要五十两银子一石。
“这不是我们的米,乃是福建郑家贩运来的,不过,我们同行公议过。日后如果海上道路畅通的话,我们的米也会参照这个价钱来办理。”
范永斗家调教出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几句话便说的黄台吉转怒为喜。
自从多尔衮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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