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多尔衮会有这么一手,调一个降官进京主持税制变更,征缴钱粮之事。而且,令他们气愤的是,居然出身镶黄旗满洲的鳌拜向多尔衮提议进行。这个狗贼,当真是变节投诚了不成?!但是,像税制改革,征收钱粮这样的事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见到成效的。他们自然不用着急。
眼下,他们有一桩立竿见影的筹饷措施要得到多尔衮的准许。
“主子,如今我大清饷源便是那几处,可是各处的军饷开支却是庞大浩繁。以奴才愚见,当以开源为上策。日前有南中商人递来禀帖,要求继续大量采购红蓝花,表示愿意以银元或其他货物付账。奴才以为,为了大清的财政,建议抽调一部分人力去采摘红蓝花。”
范文程有意没有用摄政王这个多尔衮的官方头衔,而是用了“主子”这个听起来十分亲热的称呼,用来拉近与多尔衮之间的距离。
但是,他刚刚提到了红蓝花,不等多尔衮说话,一旁原本低头算账的陈板大却第一个跳了出来疾言厉色的反对!
“几位大人,你们就不要再坑大清了!”
“老百姓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的伤疤还没好利索,你们就把疼痛忘记了?几年前,红蓝花把大清坑的多惨你们忘了吗?施琅和吴三桂两个明狗那么猖狂,也只是暂时夺取了高炉,砸毁了工场。可是我们转眼就恢复过来了。但是这一个红蓝花,让辽阳烟火断绝,恍如鬼域一般!我辛苦培养的徒弟工匠,他们没有被施琅的大军掠走,却让南蛮子用一句承诺骗走,让我们几乎工场无可用之工匠,军中无可用之利器。我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军国大事,我就知道,没有工匠和利器,我们就是待宰羔羊。”
范文程仍然是那份云淡风轻的气度,同陈板大一副急赤白脸的神情比较起来,显得异常有风度:“陈大人,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问你,我们卖红蓝花的时候,大家伙是去给你当徒弟的多,还是到我的衙门找活的多?怎么得,说不出来了吧,那肯定是愿意挖红蓝花的多。这东西来钱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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