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本王写好了给摄政王的联名奏本,准备请摄政王晋升你为贝勒!”多铎很是恰当的抛出了一根诱人的胡萝卜,本来嘛!你要想让驴子拉磨,还不给他一根胡萝卜吗?!
“请主子放心!奴才回程前,便已经令犬子曹尔玉在前沿督率本部人马严阵以待,不令南蛮有任何可乘之机!”曹振彦也是一脸的忠肝赤胆。
“另外,请王爷颁布军令,各部务必构筑工事,深沟高垒,不得随意出动。哪怕是面前金银如山,南蛮裸衣躺卧,也不得出营浪战!”
“请先生放心!这里不是长安、潼关!他李华宇也不是马超,咱们更不是钟繇、曹洪,他想玩弄这手,那是痴心妄想!”
这个战术,不要说熟读兵书久经战场的洪承畴,就连只听笔帖式们读过三国演义的八旗将领们都是烂熟于心,多铎的一番话,顿时在大堂上引起一片得意的哄笑声。笑声过后,各部将领们分头去布置不提。
果然,替父亲曹觉罗曹振彦统领后卫部队的曹尔玉,首先发现了些南粤军阴谋的蛛丝马迹。
趁着夜色,曹尔玉率领数百精锐,人披软甲,马去銮铃,口中衔枚,马蹄包毡,悄悄的摸到了南粤军的阵地前。白天看南粤军的这第四道准备放弃的阵地,人丁稀少,旗帜散乱。从军心士气上看,似乎都是要撤退的迹象。但是,曹尔玉作为正白旗满洲的包衣,又是大清新贵阶层,自然不肯轻易相信南粤军便在如此有利的情形下轻易撤退。何况,在前面几道阵地、营盘当中他都发现些不合常理的现象。
“南蛮的厕所、马厩里都是满满的人粪马粪,要是大军都已经撤走,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粪尿?还有,各处营盘当中,大批的蔬菜残渣,啃过的骨头,没有上万人是不会有这么多的蛋壳骨头鱼刺的!你们说,要是南蛮撤回老巢山东了,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精锐在此?”
按照明清两军的供给标准,能够一天三顿饭,保证有肉有鱼有蛋的,那都是妥妥的核心精锐部队。
而且,更加令曹尔玉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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