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汗钱,可偏巧都是私铸的光片钱!买米买粮买不到,一家只好瞪眼望着天!圣明天子做金銮,国公爷体恤咱,铜钿个个分量全,干一天来是一天,全家不再饿着肚子望着天!”
“大家都听好了,拿着南中通宝兑换银元的,两千文兑换一块银圆。拿着跑马崇祯和各色私钱沙壳子的,弘光爷和国公爷体恤大家,说这些钱都是大家的血汗换来的。也一样可以兑换。四枚钱换一枚弘光通宝或者是南中通宝。换了钱你愿意买东西,愿意换成银元,那都是你自家的事,朝廷不管!不过,每家每户暂且只换二十块银元的通宝!要想多换的,五天以后再来办!拿着邻居和里正、地保的联保文书来!大笔的兑换,要拿着纳税的文书和粮串,证明你这些钱是合法的,而不是贼赃!”
街头,工作队员在几处繁华商铺门前摆开了兑换银钱的摊子,数口硕大的箩筐摆在街头,那些收兑上来的私钱被胡乱丢弃在里面。有不少掉在外面,在青石板路面上摔成了两瓣。
这些工作队员是在査继佐到苏州就任时便跟了来的。其中有不少人干脆就是从南中商号在吴中的各处商号之中抽调出来的,他们熟悉苏州的情形,虽然不敢说到了和每个前来兑钱的老百姓都熟悉,但是,却也有不少人认识他们,算是半熟脸的熟人。
“南中阿哥,”一个身穿短打,挑着箩筐、扁担,手里攥着几吊钱,身上还散发着阵阵鱼腥味的年轻男子,用着一口软糯绵甜的苏白向工作队员打招呼。“为啥子事体每人一次只能兑二十块银元的铜钿?多换点不行吗?”
“小阿弟,这不是我们不想给大家换。这一来,上头铸造的银钱一时不凑手,二来,要是一下子就放开了随便兑换,那就势必有人要趁机兴风作浪。真正想要换钱吃饭的,反倒换不到了。三来嘛!”那工作队员有些戏谑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阿弟,以我看,你大概也是干一天吃一天吧!?家里的积蓄有超过二十块银元的吗?”
听了这工作队员的调侃,那卖鱼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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