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密鼓默不作声的搬运着火炮器械的左翼舰队官兵大声喝骂!
“海贼!识相的早早归顺,我大清有好生之德,愿意给你们一条自新之路。从此共保明君,畅享富贵。怕死的话,就早早的下海逃命去吧!你们看这登州城,那可是当年戚少保的故乡,你们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滚下海去逃命!不然的话,我登州军民,上有满天大雪的天时,下有坚城深沟的地利,饶余贝勒的大军也距此不远了。到那时,你们可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这还算是好的,骂的不算什么特别难听的。被风刮到了水师将士们的耳朵里,大家只当是风声之中有些杂音,连理都不理他。
不过,有些声音和举动,就不能让人无动于衷了。
“南蛮!你们看!这是尔等的同党,伪登州警备旅旅长许元嵩!”有一具木架在城头竖起。“尔等若是敢于攻城,便是这般下场!”木架上的许元嵩,仍旧是那身准备给岳父拜寿时穿得锦缎皮袍,但是,在袍子上面,密密麻麻满是箭矢,袍子上,一团一团暗黑色的血迹。
城头上,有人得意的拉动着绳索,让被拴在木架上的许元嵩尸体在寒风之中左一下右一下的摇动着,仿佛他还有生命一样。
一阵喧嚣叫喊从城下传来,数十名被俘的南粤军系统的兵丁官吏被押上了城头。
“许元嵩虽然误入歧途,终究没有得到好下场,但是,他毕竟是老夫的女婿。如何能够让他没有血食供奉?今日,便用这些人的五脏,作为他的供奉祭品!”
城头上,随着一个声音响起,刽子手们一拥而上,挖眼开膛摘心,甚至有将手脚先行砍断,丢到城下,然后狞笑着将被俘人员的发髻割断,从头顶用小刀割开一道口子,硬生生的将头皮剥下来,搭在俘虏的眼皮上,美其名曰不忍心让他看着自己被零碎割了。
如果是别的军队见到敌手如此的狠辣,少不得会军中士气低落,甚至是全军鼓噪。但是,面对着南粤军这样的敌人,登州叛军的残暴行为,却是激起了南粤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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