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南时报却公然刊登这样的文字,为流贼吹捧叫好,这种行径,分明是,分明是,。。。。”他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在路边,有人诚心的与他们作对一般,大声的朗读起这篇评论鲁山宝丰大捷的文章来,好在文章写得极为浅显,以这几位举人的标准来评价,那就是简直就是一篇粗鄙不文的狗屁文字了。不过,这样的文章也有好处,只要认识字的人都能看懂。
“众所周知,前不久,闯军独孤寒江与王辅臣部在鲁山宝丰设伏,大败清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对此,市面上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是鞑子败了,可喜可贺,一种是,流贼跟鞑子互有死伤,无论谁死都可喜可贺。而我要说的是,扣除流贼这个字眼,王辅臣和独孤寒江首先是汉人,是和我们有着同样衣冠服饰的人,然后才是流寇,这次胜利首先是我华夏文明对辽贼们的胜利,其次才是流贼完成的胜利。”
“而我们在指责他们是流寇前,更要先想想,是谁把他们变成了流寇,难道他们一开始就是流寇吗?显然不是。先皇也曾经说过,贼亦朕之赤子,为官吏所迫,不得已为贼。那把他们逼成贼寇的人在哪里?如果我们愿意排除任何偏见仔细看,好像都在鞑子的朝堂里。甲申国变,三千官员死了二十多个,那么李自成跑了之后呢,根据顺案的情报,死的的数量是零。一些人跟着李自成跑了,剩下的多数投效了东虏。这次鲁山宝丰大捷,死的可不只是鞑子,更多的,正是这些群贤众正。仅仅根据情报,鲁山宝丰就打死在京官吏十余人,都是跟随鞑子在前线作战的走狗。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国家怎么了?难道不是体制问题?”
“万幸的是,王辅臣独孤寒江两位将军并没有为这件事感到烦恼,他们很痛快的给了这些人一个痛快,火铳打,大炮轰,痛快淋漓的送他们去见了如来佛祖。这样,我们的朝廷就用不着为这些人的死活争论,也用不着费尽心思想这些人是否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们的国家一开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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