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两个人一样,杀了父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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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弗洛西瓦小镇。
亨利·克拉弗林站在军营前面,看着远方的黑暗。参谋长、国防部长塞缪尔·奥德曼站在他身旁,同样眺望着远方。许久,奥德曼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公,我们回去休息吧,该做的都做了,前线战局如何,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我知道”,亨利·克拉弗林并没有移动,“我只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消息。”
“那我陪你等好了。”
奥德曼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保持原位。他沉默下来,和亨利·克拉弗林一起看着夜色,沉默。春天的安肯瑞因充满生机,可这座军营里,却死寂的如同深冬。
许久,一盏灯火由远及近,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奥德曼和克拉弗林几乎同时恢复了精神。他们看着那传令兵奔跑而来,翻身下马,跪在身前,举起一封盖着火漆印章的信。
“大人,最新战报,敌人主力进攻第九军团侧翼,第九军团拼死抵抗两个小时,被迫放弃阵地,已经后撤到恩斯潘省边境。”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弗林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奥德曼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终归,还是没赶上啊……”
克拉弗林自言自语,两手抖抖索索,却始终打不开那封信。奥德曼伸手帮忙,撕开火漆,把信纸抽出,递给了克拉弗林。克拉弗林接过信纸,认真看完,沉默不语的交给奥德曼。奥德曼接过信,从那些刻意夸大功勋、隐瞒损失的文字间,看到了他不愿意看到的真相。
兵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