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问题,这样赚的钱可比以前跟着杨灿时要多得多了。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当第一批几个从属于杨灿的煤贩子转投了陈家煤场并且通过销售蜂窝煤赚钱后,从属于杨灿的其他煤贩子蜂拥而来,纷纷来到陈家煤场,要求销售蜂窝煤。对这些人,陈越一一接纳并签署了同样的合同。陈家煤场的销售队伍几日内扩大了两倍多,达到了五十多人,与此对应制作出来的煤球就有些供应不上,陈越便求助刚刚上任西便门把总的父亲陈江河,要求他号召手下的兵丁们,不当值的时候来煤场兼职。
陈江河现在是西便门把总,手下有一百余号兵丁,这些兵丁以总旗为单位三日一轮换在西便门值守,所以每日有三分之二的兵丁不需要当值,正好可以来煤场帮忙。
来煤场打一天的煤球赚五六十文铜钱,可要比去打零工强得多,大部分军户兵丁自然乐意来煤场干活。随着规模的扩大,陈家煤场每日打制销售的蜂窝煤达到了三万余只,每日净利润达三十余两,可不要小瞧三十两银子,它可是一户中等人家两年的收入,而这只是煤场一日的利润!所以陈家众人每日里乐得笑开了怀。
有人高兴,就有人失意,陈家煤场大赚其钱的同时,一道城门之隔的杨家煤场,东家杨灿垂头丧气的坐在桌边,连最心爱的菊花茶都无心品尝。
“斗斗斗,就知道斗,这下好了,我弟弟的命斗丢了不说,现在连煤场的生意都一落千丈,这日子没法过了。”夫人潘氏哭哭啼啼的坐在一边抹着眼泪,让杨灿的心里更加的烦躁。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管用吗,能把煤场救活吗!”实在受不了夫人的呱噪,杨灿一把把心爱的紫茶壶摔在了地上,看着暴怒的丈夫,潘氏的哭泣声小了许多,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斗是斗不过了,现在连宋典史都死了,咱们小门小户的怎么是那些兵痞的对手,关掉煤场,改行做其他生意吧。”盘算了良久,杨灿长叹一声,下定了决心。
“宋典史不是死在青楼里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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