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开口,仅仅只是放任着沉默缓缓地蔓延开来,如火的夕阳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犹如他们的未来,瑰丽而明亮。
“你们两个把车子停靠在哪儿了?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陆恪坐直了起来,踢了踢身边的两个家伙,“快点起来,这些东西应该怎么处理?我可不能拖着它们回家,我爸妈看到的话,晚餐应该会消化不良吧。”
中国人,即使在美国生活了十几年,但依旧是中国人。
洛根脑补了一下画面,哧哧地就笑了起来,“暂时放在后车斗,盖一层防水布,然后改天到一个派对去,疯狂地撒下去,我想,他们会把你当做耶稣的。”
“我们的车子在球场另一侧的停车场,管理层的停车场。”马库斯解释到,随后看着洒满了停车场的套子,哧哧地笑了起来,“如果你用不上的话,我们可以放到一个糖果盒子里,然后摆放在一楼大厅,有需要的人,每天可以自取。”
三个火枪手,大学毕业之后的第一次正式重聚,不是憧憬着超级碗,也不是集合训练,而是在停车场里收拾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