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有心逗他:“你急毛啊?”
张贲倒是没有任何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你懂的嘛。”
杨海笑了笑:“得了,毛孩子。你还是个雏儿,我总不能让你吃亏吧?”
张贲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杨海把他带进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的布置古典而雅致,里面一个雍容的中年女人正在悠然地喝茶。看到杨海没打招呼就推门而入,本来皱眉似乎相邀呵斥,但是抬起头来看到两个人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眉开眼笑地迎了上来。
“海大少可是很久都没来了哟。”中年女人体态风流,虽然上了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眼波流转地看着杨海:“今天怎么有功夫——”
“少来,”杨海摆了摆手阻止了中年女人贴上来的企图:“刘夫人,您这么老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我折腾。”
中年女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讪讪地一笑。
做为星云水榭陈州的负责人,她对于来光顾星云水榭里的那些真正大有来头的顾客当然都是很上心的。其中最让人吃不消的就是这个海大少爷。刘夫人在这个圈子里面打滚那么多年,对于男人在窑子里的丑态心里清楚得很。
她明白一点,所有的男人都是有弱点的,这种弱点在漂亮的女人之前暴露地格外明显。只是这个海大少,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几乎毛都没长齐得孩子,这么多年了,她却觉得一直都没能真正地看出来这个已经长大的男人有什么弱点。
他实在是太从容了。
对于美丽外表的近乎不屑的从容,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从容,对于所谓交际手段毫无认同感的从容。
这种从容总是让那些有着榜上大款的幻想的女人感到无所适从。
刘夫人至今为止还记得。
几年之前,也是在这里,海大少刚刚和一个交际花一起从浴室中出来,那个女人似乎很和他谈得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第二天清晨,那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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