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跳起了脱衣舞一样。”
“……”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镇元喃喃自语。
“我们还去接他的父亲和哥哥么?”国王小声问船长。
“……还是去接一趟吧。”船长咧着嘴说。“虽然听起来像是两个变态。”
镇元抬起头看着船长。
船长连忙摆手道:“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说得好。”镇元对船长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看着众人愕然的神色,镇元笑了起来。
“不用担心。”镇元说:“他们和我是两种生物,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我不会生气的。”
“父亲,我觉得我们来这座愚蠢的城市是一个残忍的错误,太残忍了。”晨光大厦的悬浮电梯里面,两个男人小声地交谈着。一个中年,一个少年。
他们都穿着漆黑的,笔直地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那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但是乍一看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人的脸。
“的确,太残忍了。”
透过电梯一侧透明的玻璃墙,中年人看着外面街道上的那些熙熙攘攘的行人,严肃地说道:“这些人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他们完全不懂得把生命献给这个完美的宇宙的快乐,也不懂得让人类本身不停止地思考的意义。他们已经腐烂变质了,我的孩子,腐烂地就像你的弟弟一样。”
“没错。”另外一个神色仿佛和中年人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少年也严肃地说:“所以我才会觉得太残忍了。可惜,沉迷于丧志的玩物,我的弟弟已经没救了。”
中年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丝痛楚:“你的弟弟……唉,我们不提那个孽子!他,他和我们根本就是两种生物。”
“但是……”少年一皱眉头:“如果他愿意加入进来,研究光子悖论的课题,我们一定会……呃。”
看着父亲突然凌厉起来的神色,少年把到嘴边的话给改了回去:“我们说不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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