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居然没有半点改变和进步。
就好像是一块冰滑进了胃里一样……
普希林咽了一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堵。他有点缓慢地转过身,僵硬地像是一扇年久失修的门一样,只是没有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是当他面对那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人的时候,脸上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怨恨都变成了恭顺。
就好像他十几年来所表现出来的那般。
“白爷,您怎么来了?”
白枭冷哼了一声,他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白术一脸“我打酱油”的表情跟在后面,还有一群长随沉默着待命。
“我要是再不来,克罗托党的脸就被你丢光了。”白枭没有看普希林一眼,他的眼神凝视着投影屏,右手把玩着左边风衣的领子,手背上血管隐隐暴突着,眉毛像是剑锋一样锐利地弯起一个棱角。
他的神色非常严肃,凝重的神色让那张本来就棱角分明的脸上的线条更加冷峻。
普希林突然有了一种被无视的感觉。
那一刻他不敢抬头,因为他怕自己眼中怨恨的神色被白枭看到,他只能低下头,装作被白爷训得服服帖帖的样子。
“是……”普希林喏喏地应答着,一如往日地温顺和恭谨,就好像白枭依然是教父一样。
普希林知道自己还没有与白枭叫板的资格,再过五年,等到白爷的威望淡化,他在克洛托党中建立起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的时候才是他翻脸的时候。
普希林无比渴望着那一刻得到来,但是他知道,在那之前,他只能装孙子。
“为什么不守规矩?”白枭面无表情地问。
“我……”普希林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不再是原来那个样子了,以前他可以在白爷训斥他的时候俯首帖耳,但现在如果他还这样做的话,就再也别想服众了。
“总不能看着有人在夜莺巷耀武扬威。”普希林鼓起勇气回了一句。
“无知。”白枭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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