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想办法暗示织造局的几位大人什么的……当然你们现在也没那个影响力,不过我要公平。”
“臭美,我们才不帮忙呢。”周佩笑着翻了个白眼。
小君武在旁边点头:“如果拿不到皇商,肯定是那个什么董德成收钱了,收了很多钱。”
“呵呵,走啦,吃饭去……娟儿,一块走了!”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走出布行,随后同样扮成布行伙计或是路人的王府护卫也从四周跟了上来,阳光洒下,话语声叽叽喳喳地蔓延。
“这就叫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吗……可是老师你确实什么都没做……娟儿姐,对吧?”
“呃……姑爷有做很多事啊……”
“你当然帮自家姑爷说话,可我和姐姐什么都没看到……不过也是啦,本来就不用做太多了,本来以为是大危机,可是一步步一步步的就到这个程度了。这叫阳谋吧,姐姐。”
“不知道……”
“为什么啊?”
“那些人就做了一件事,然后什么阴谋都没有了,不是很奇怪吗。”
“是啊是啊,老师,姐姐说得有道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阳谋嘛,不怕阴谋。”
“对哦对哦,姐姐……啊……”
“……吵死了。”
距离织造局的集会还有三天,平静的中午过后,是波澜不惊的下午,宁毅去到街上拿望远镜的外壳,然后买了些小工具准备更好地将镜片镶起来。时间过了傍晚、入夜,到夜深之时,一家家青楼酒肆门口也有了散去的人群,席君煜在街口与几名掌柜告了辞,也拒绝了乘一位掌柜的马车回家的邀请,今天天气好,他决定一人走走。
沿着秦淮河一路前行,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河湾,他朝周围看了看,随后走向旁边的小码头,不一会儿,撑船的水声响起来,船夫撑着小舟朝水波的深处划去,席君煜站在小船上,望着远处一团朦胧的光圈,目光安静。
那是一艘看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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