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刘大爷,小子感激大伙,是大伙救了小子的命,是曲曲制盐,曲曲几顿饭食能报答的吗?方才小子的承诺大爷也听到了。既然大爷有话要与小子讲就透亮的讲吧,小子不是不懂事的娃!”
“新娃子果然灵醒!那老汉就与新娃子直说吧,这制盐你看来是小事,可是在别人看来那可不是小事,新娃子也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的利!依老汉看来这不是长久之法,弄不好咱全村都会有性命之忧呀!”
“那大爷看应如何是好?
“一是,把制盐之法交给官府,或许能谋得一份出身,二是,卖给豪门大族换取一些银钱,三是,从此不再制盐,别人再问起就说西域行商进来的精盐,再也没有了。这是上中下三个办法,新娃子你看怎么取吧!”
“大爷,以小子看不算这十担盐,咱下次再制上二十担,起码让各家有些存银,小子也好有银钱盖上一口好房子。然后把制盐之法交给官府,就算某不得出身,也能赢得一些名望,官府说不得要奖励咱一些田地呢!”
“新娃子果然是灵醒娃子,就这么定咧!”
“大爷放心,小子还会一些其他法门,还能赚得银两呢,就算不制盐了也无妨!别的不说就我教给杠子哥打造的那些家具也够咱村人衣食无忧咧!莫不说咱还有田地!”
“好娃子,好娃子,明日我于大伙说道,新娃子洗洗歇息去吧!老汉算是放心了!”
刘老汉看着井边清白的冲洗身子的王兴新抚着胡须笑笑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