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骑兵了,就算是对上普通的轻步兵也只能靠火铳发射铅弹来追赶。
仅仅是看了片刻,施琅就发现了这个弊端,并且摆出了地形不利的理由来,确实让陈凯不得不震惊于此人的才智。
“编制方面,本官早已言明,并非固定千人,百人亦可列阵而战,这并不算是太大的问题。”
话是解释了出去,奈何就连陈凯也觉得好像显得有些干巴巴的。这一点,施琅显然是看了出来,随即便冷笑道:“战阵笨重是其一,其中刀牌手的比例过少,但凭着火铳和长矛,完全不足以摧坚破阵。想要破阵,还是要看刀牌手的,长枪拒马、火铳辅以远程,这才是正道。”
“施将军红口白牙的说不行就不行了,本官可是记得,戚少保曾说过:其习牌之人,又须胆勇、气力轻足、便捷少年,然后可授之以此,置於行伍之先,为众人之藩蔽,卫以长短之器,为彼之应援。以之临敌,其众可合而不可离,可用而不可疲,进退左右,无所不利,此藤牌之功用也。这就是说,牌手在战阵中的定位本就该是在于防敌近身、保护枪手,而非冲锋杀敌。”
“更何况,自戚少保立法以来,江南刀牌手,虽于兵居五之一,但可以入枪者绝见。说到底,枪叉长兵,虽失其精微,而新兵亦可熟练使用;刀牌器短,精微既失,即同赤手矣。我军新兵过多,且身处危机四伏之地,哪有那么多时间操练武艺。更何况,就算是有时间操练,难道还能比鞑子的那些打老了仗的锐士相比不成。施将军这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陈凯对于刀牌手的说法,其大致的意思出自这时代尚未成书的《手臂录》。事实上就算是戚继光也在强调战阵的完整和每个兵种的自身定位,奈何明末武将盛行的家丁亲兵制本就是强调个人武勇,这才出现了戚继光带火了牌手,但这个时代的战场上却出现了要凭刀盾破阵,其他兵种沦为辅助的怪相。当然,除了骑兵,因为骑兵可以更好的发挥个人的武勇,他们也依旧是封建时代的战场之王,无论东西方。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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