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出现的情绪。但是,他毕竟不是机器人那般没有情感,是人,就会有情感,就会有情绪,否则不是浑浑噩噩,就是个利益的奴隶,是不会如他这般对国家民族抱有极大的热情的。
重新调整着呼吸,陈凯一边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绪,一边琢磨着该如何说服郑鸿逵。片刻之后,凭借着当年在职场上积累下来的经验,他已然有了成算,随即稍加整理了一下官府,便重新推开了郑鸿逵的舱门。
“怎么,陈道台还有什么要教我这个山野村夫的吗?”
郑鸿逵的怒气还远没有消退,说来却也正常,陈凯不光是官员,更还是他的女婿,哪怕还没有正是完婚,可是他女儿都已经算是陈家的媳妇了,陈凯这般公事公办的对他这个老丈人,换做是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刚才的事情,确是在下失礼了,请您见谅。对于郑芝莞的事情,如您所说,还是等到国姓回来了再做裁定。此来,在下实是为了剿灭这支虏师。在下相信,国公原本也是抱定了要给鞑子一个好看,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关心则乱?”
陈凯好言好语,郑鸿逵没有揪着刚才的事情不放,但是听了这个词,他却还是皱起了眉头,任由陈凯把话继续说下去。
“就在下看来,太师为虏师掳至京师已有数载,能够如此对待,说明他们并非是什么守约之人。但是他们现在宁可留着太师,宁可花费钱粮养活以及监视太师的一举一动,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国公和大木麾下的大军,否则郑家若只是一族商贾,还不被鞑子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说明白了,马得功的那些威胁都只是大话炎炎。国公和大木的实力越强,鞑子就越不敢拿太师怎样,就越不敢拿安平镇的郑氏族人如何。相反的,我们越显软弱,他们就越是会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这个道理,是不会有错的……”
“甚至说句可能显得很荒唐的话,国公和大木越是打得鞑子疼了,鞑子就越是会厚待太师。那时候,打不过,他们就会换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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