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外,尽数被人用迷药迷翻,绑在了王江和其母的卧室以及王江的书房的那一根根的柱子上。而他们负责看管的王江、王江的母亲和妻子这三个重要人质,却不见了踪影,有的只是王江书房中明摆浮搁在案上的一张留言,仅此而已。
“救王江者,陈近南!”
陈近南是谁,没有人听说过,但是留下的这份笔迹却是对浙江巡抚衙门,乃至是对清廷的赤裸裸的挑衅。
一盆盆的凉水浇下去,催吐的药汤子一碗碗的灌进去,看管者们粗鲁的唤醒,得到的答案是他们一大早用饭时被迷晕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巡抚衙门负责的官员立刻下达了对杭州各门以及码头戒严的命令。毕竟,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逃出城的可能性存在,但是严加盘查也是必须的,至于真的逃出去,估计也走不远,探查的范围甚至都不用出钱塘、仁和二县。
不可否认,这一次巡抚衙门的脸是丢大了的,他们心急火燎的盘查的同时,也不忘了调来杭州府以及钱塘、仁和二县的那些经验丰富的捕快、仵作什么的,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力争尽快将人犯落网。
钱塘县衙的捕头带着仵作和一众捕快匆匆赶来,捕头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汉子,眸子里的目光仿佛是带着钩子似的,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任何一星半点儿的不寻常挖掘出来。其他人也大多是身怀各项技艺,皆是专业人士。唯有那捕头最是亲近的一个捕快,看上去却年轻、稚嫩的有些让人生不出什么信心来,不过却也没有人在意这一点。
捕头赶来,拜见了巡抚衙门的官员和府衙的通判,与府衙以及仁和县衙的同僚们见了面。当官的还好,这些衙役们见了那年轻捕快,却无不是流露出了会心的笑意来。
这里面并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说起来,无非是那年轻捕快的父亲本是钱塘县衙的班头年老退休,捕头是老班头结拜兄弟中的老幺,自是要照顾着结拜大哥的儿子,带着侄子出来长长见识。
官无封建,而吏有封建,这是当前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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