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被埋葬在这里的可能性就会大到近乎于无穷。
但是,如现在这般的时代,圆滑世故救不了大明王朝,也救不了这个汉家天下。回想起当年的那位不肯唯唯诺诺的堵胤锡,再回想着当年的自己,连城璧心中苦笑,似乎他也曾是个锋锐的家伙,甚至锋锐到了有些莽撞的角色,同样是这等乱世让他有了更多的用武之地。
可是,这份“同病相怜”却并不能让他对陈凯产生太多的好感,因为陈凯依旧没有给出一个他想要的答案,或者说就算是陈凯给出了这个答案,他也未必真的能够相信!
“送客。”
话音方落,似乎是早有准备的陈凯仅仅是冷哼了一声便大步的离开大堂,仿佛是早已厌倦了与他们的往还。此时此刻,陈奇策显得有些尴尬,随便聊了两句便回厢房休息了。
对于这位老将军,连城璧和王兴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在陈奇策走后,大堂上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的时候,王兴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问关于连城璧为何会如此的疑问。
“电辉,你是个天生忠义之人,哪怕早年误入歧途,可一旦有人点拨也会立刻弃暗投明。”
王兴早年为广东本地流寇,作乱于广州府和肇庆府之间,是连城璧只身匹马入营,说服的王兴接受招安。甚至在招安前,王兴也不叫现在的名字,而是接受招安时改的,寓意王业复兴。
此刻言及旧事,王兴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对连城璧有着非比寻常的信任,因为当时他是亲手提着刀架在连城璧的脖子上,然而那时候才不过是个广东巡按,一个七品芝麻官儿的连城璧却能做到巍然不动,极力向他陈述忠君报国之道。那一幕给予了他太大的震撼,他相信正是忠义使得连城璧无所畏惧,对其所言自此便是深信不疑。
“但是,郑家不一样。他们是海盗出身,杀人越货,即便是受了朝廷宽恕,待到先帝时一朝得势也做得出卖主求荣的勾当来。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郑赐姓是郑芝龙那个乱臣贼子的儿子,无论现在表现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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