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一些脑子活络的就开始寻思着缓和关系的事情。毕竟,陈凯大权在握的地位暂时是不可动摇的,香港那边的贸易额也在节节攀升,他们想要从中获利,自然要把脸面放在一边了。
黑锅,那位老祖宗背了起来,至于他们在其中的上蹿下跳,自然是不会有人多嘴的了。还有一个不曾被提及的人物,那就是郑惜缘的亲哥哥郑肇基,尤其是其人现在根本就不在中左所。
“多谢诸君的关心,届时还请一定光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竟成客气了,客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郑家的子弟、亲朋,岛上的海商、船主,此间的遗民多有来拜贺的,弄得陈凯反倒是有些忙不过来了,甚至就连与卢若腾和沈佺期之间的聚会也不得不一再拖后。
婚期临近,事情变得多了起来,每天见完这个,又要见那个,见完那个,又要见这个,都是些前来祝贺的,至少表面上是这般的。当然也有些不小心说漏嘴的,也无非是想要把生意拓展到广东,亦或是想要在广东地面上谋个差事的,也都巴巴的打着这样的名义过来。
这本无可厚非,甚至陈凯回来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般,只是比他想象中的来得还要频繁罢了。尤其是在于,那些有求于陈凯的人们前来拜贺了一番结婚的喜事,很快陈凯就从驿馆搬到了早前郑成功送他的那处宅院,又多了一批前来拜贺乔迁之喜的,其中还不乏有来上两遍的……
一晃几天过去了,好容易的到了婚期,前面的礼数都已经走过了,直到今日,总算是那六礼的最后一礼。
“今代汝父曰:躬迎嘉偶,厘尔内治。”
“敢不奉命。”
当年来投,陈凯向郑成功报上去的是父母双亡,因为他根本没办法证明他在这个时代是有一双父母在的,所以干脆来个最省事的。向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告知了迎娶新妇的事情,司礼的礼官代行言事,早已换上了全套官服的陈凯退到原位,再拜,随后才离开了祠堂,随充当媒人的沈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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