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何,凭着经验他也猜到了一些。奈何,这却都不是他能够靠着取巧的方式将其瓦解掉的,此时此刻唯有拼死搏杀,方能有那一线生机。否则真要让李定国直抵广州城下,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城墙上,清军还在奋力死战。城墙内侧,一队身披铠甲,手持利斧,负盾挎刀的清军列成两排。辅兵将一只只做工精良的瓷碗递在这些清军的手上,然后后面的辅兵便提着酒坛子挨个给拿着碗的清军倒酒。
酒水自酒坛子里倾泻到碗中,后续的酒液推动着前面的酒液,就好像是长江后浪始终在推动着前浪一般,将酒水高高推起,再重新回落到碗里。这里面,自不乏有溅到外面的,却也没有人擦拭半分,只是默默地看着酒水倒满,仅此而已。
“将士们,咱们都是从辽东出来的,跟着朝廷,跟着老王爷在这广东的富庶之地过上了好日子,就像是此刻咱们饮酒用的这瓷碗,在辽东时谁人用过这般精致的?可是现在,外面的老本贼,他们要夺走这一切……只要肇庆城陷,广州势必不保。到时候,咱们的父母妻儿,咱们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金银珠宝,甚至包括咱们的性命,就全都得交代给外面的那些老本贼手上!”
当年在辽东时那般男耕女织的田园幸福生活,这里面的清军大多是没有过过的。他们都是年青一代的辽东汉人,记忆中更多的还是东江镇时期的饥饿,以及降清后跟着满清的屠城、杀戮、劫掠。如今的好日子,都是靠杀汉人杀出来的。就像是那座广州城,如果不是那个叫陈凯的家伙多管闲事,肯定还要杀死更多,还能抢到更多的金银财货。
这一切构建在了如此的基础之上,当明军重新杀回来,尤其是那些明军还是曾经的流寇,他们便不可避免的心生恐惧。更何况,有着孔有德做例子,有此刻明军三面围攻,独留城南的涛涛江水摆在眼前,谁也不敢再奢望幸存的可能,早已是生出了困兽犹斗之意。
“杀老本贼!杀老本贼!”
清军的对面,许尔显大声疾呼,清军的激愤之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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