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忧色。
“等天下太平了,咱们夫妻俩天天在一起。”
“就怕到时候夫君就会嫌妾身烦了。”
撅着小嘴,油灯未挂,但却投入了陈凯的怀中。片刻之后,郑惜缘似是决定了什么,重新枕在了陈凯的臂膀之上,侧着身子向着身边人问道:“前岁和去岁,夫君在福建摧垮鞑子统治基础的办法可谓是将人心拿捏到了极致。这一遭,夫君又有什么新的手段,可否与妾身说说?”
一双写满了好奇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扇动着陈凯的心弦一颤,胸中只有一份豪迈油然而生。
永历七年下半年到永历八年上半年的经济战,说起来其实就是借着清郑议和的由头,设局给了福建的贪官污吏们一个横征暴敛的理由。剩下的,全凭那些千里做官只为财的货色们自由发挥了,陈凯要做的就是引个头儿,设法保障,以及最后配合郑成功上演那出收官大戏。
这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陈凯也没打算有机会再度复制一次,那并不现实。毕竟,用一根棍子打了一条狗一顿,那狗再见到棍子也该长记性了。而我大清,论起统治手段从来都是花式炫技的,又怎么会这么没有记性的。
陈凯早前已经将属于他个人名下的郑氏集团海贸官商以及广东贸易商社的分红交给了郑惜缘来处置,这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用以养家糊口的收入。至于什么俸禄,几十两银子的小意思,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这倒是与有明一朝的绝大多数官吏很有一笔,唯一的区别就是在灰色收入上,他们是靠着盘剥百姓获取的,而陈凯则是通过正常的贸易和郑氏集团自身的制度达到的,并不可同日而语。
那些银子,郑惜缘有的拿来购置田产,有的用来扩大海贸,为此甚至还购置了一艘福船。至于什么放贷之类容易坏了名声的事情,郑惜缘是绝计不会去做的,哪怕利润再丰厚也不干,因为她很清楚她的夫君需要一个良好的声名。为此,开设学堂、赈济百姓、兴建义庄、赠医施药的事情更是没有少做过。
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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