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其一,军饷的本色折色是其一,将帅们坐镇地方,尤其是这些军队中不少都是福建调来的,形同客军,总要有地方上的分润才能对广东有着更强的凝聚力,这亦是确保战斗力的一种途径。
地方上的隐性补贴是一回事,如今有了这粤海商业同盟,陈凯拉了陈奇策和李常荣入伙,广东众将自然是不能忽略掉的。但是,如何进行,亦是不小的问题。是如郑氏集团那般以官商的形式参与海贸,还是如陈奇策、李常荣那般组建商社加入,陈凯脑子里倒是有了一个想法,但却还需要进一步的计算和权衡才能付诸于实践。不过,私底下陈凯已经向众将通了风,表示一定会照顾到自家兄弟们的,绝对少不了好处。
军中的威望,陈凯自问还是有的,毕竟在广东掌兵多年,在福建也没少折腾,与广东众将之间多是有着不错的交情在。思考的时间还是有些的,但却也不能一直拖下去,毕竟迟则生变,更不好让希望渐渐的沦为失望。
不过,在决定这些事情之前,陈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就是与新任的广东按察使曹从龙作第一次会面。哪怕,无论是否能够把这个人拿下来,到按察使衙门为其布达都是少不了的——既是官场的规矩,更是他与郑成功之间的默契。
“云霖,来之何迟?”
是敌是友尚未确定,况且成亲之时,人家还送过一份贺礼。是故,得知曹从龙抵达的消息,陈凯放下手头儿的工作,降阶相迎。来人见得陈凯,亦是连忙上前行礼,却被陈凯一把扶住了。
“你是兵部侍郎,我也是兵部侍郎,既是平级,何必如此。”
“陈抚军是巡抚,下官只是按察使,正是该有个面见上官的礼数才是。”
有行礼的动作,有行礼的说法,这便有了一个基本的态度在。有此态度,于陈凯而言就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随即,一把拽住了来人的小臂便直接往公事房走去。
陈凯大步在前,来人亦步亦趋。细看去,却是个三四十岁的文官,并不似陈凯这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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