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了为什么,也就心照不宣了。
“回岳父大人的话,乡邻苦苦哀求,小婿便只得厚着脸皮来求县尊了。”
同样都是举人的功名,但是面对岳父,陶潜也没有丝毫失礼的地方。低眉顺眼的说过了这话,倒是他那岳父却把烟袋锅子放在了桌上,随手挥退了伺候的书童,当书房内只剩下了他们翁婿二人之后,便语重心长的说道:“贤婿能够维护乡里,这是对的,但却要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才是。”
“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平日里在家都是苦读诗书的。这不是近来秋收,事关乡邻福祉,才不得不跑上一趟的。”
去年乡试中举,陶潜名次较低,自称是学问不济,得中侥幸,所以就不去参加今年的会试了。这一番话说下来,也真的没有去参加会试。赣州士林对于这份“自知之明”倒是颇为称颂,起初陶潜的岳父也只是劝了一句中不了去长长见识也好,但知道话说出去不能反口就也没有再劝。
然而,入夏时陶潜进城拜见,提及这乙未科会试的事情,无意间提到了陶潜在乡试时的一道考题的答案,这道考题相关的知识点他们翁婿早前探讨过,他的岳父分明记得陶潜当时的回答很好,但是考试时却写得差上许多。陶潜对其解释为科场紧张,所以忘了,但是看在他的眼里却分明是另一回事。
“知道用功自是最好的,三年的时间想来也是足够的了。”
岳父话里有话,陶潜自然听得明白。说起来,他的岳父自然是希望他能够考上进士,为官一方,这对于妻族而言也是不小的裨益。甚至,当初他的岳父舍得把宝贝女儿许给他也是看中了他曾有中了隆武朝乡试的过往。
但是,陶潜这一次好像并不是太想做官的样子,这让他一度很是不解。上一次,翁婿二人见面,岳父就曾暗示过陶潜,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尤其是隆武帝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君臣的情分早就是过眼烟云了。既然现在都已经参加了清廷的科举考试,那么出仕为官自然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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