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连在一起已经是他师父的不传之秘了,当年师傅临终才将这手教授于他,还是因为他素来乖觉,且愿意在师傅死后照顾师娘和师傅幼子才有这样的机会。多年来,汉子与人比武,从未使出过这一式,若非是被余佑汉逼到了极处,也绝非不会用来。
此招一出,中招之人,轻则伤残,重则丧命。那汉子对于余佑汉的身法已经有所了解,此前的几招皆是障眼法,全部的力量早已压在了这一招上面。
奈何,此时此刻的余佑汉依旧盯着他的双脚,只待力劈之势已成,再无转圜,只见余佑汉的左脚向左伸出,随后整个身子便平移了几分。那棍棒的劲风擦着肩头而过,带起了袖子的涟漪。紧接着,棍棒尚未落地,余佑汉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与那汉子擦身而过,唯有右拳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那汉子的小腹之上。
棍棒劈斩落地的爆响过后,遭受攻击之人没有半点儿损伤,却是持棍者颓然倒地,当即便惊得众人一个目瞪口呆。
众目睽睽之下,余佑汉收起了拳头。其实早在台下时他就已经看得分明,那汉子棍法刚猛非常,暗藏劈斩,必以大开大合。只可惜,从步伐上看,其人似乎并不擅长防御,想要破之,只需得恰准时机,凑到近身便可轻而易举的将其击败。如方才那个持刀的汉子,搏击之初为人气势所迫,这本就是最忌讳的,结果对手持棍,武器比他还要更长上几分,不敢轻易近身,不被打下擂台那才叫新鲜呢。
持棍的汉子已经倒在了地上,余佑汉从小学武,刀法是最精擅的,赤手空拳若是与人交锋碰上了高手便大有不及,但是此间无非是实力碾压,势大力沉的一拳下去,胜负便已经分明了。
既然如此,余佑汉转过身,对着早已看傻了的邹楠等人便是拱手一礼:“敢问几位员外,打赢了这擂台可否弄些吃食来,在下腹中饥渴得很。”
“呃。”
话,大大咧咧的说出了口,却更是让他们吃惊不已——一个如此手段的高手,打赢了对手关心的不是赏格,反倒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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