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佟养甲治理两广的那一年半里,也做过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明末以降,广州城墙年久失修,是他在财政极度困难的情况下主持了东西两翼新城墙的增筑;比如,明廷在1640年开始禁止澳门的葡萄牙人到广州进行贸易,是他向清廷上奏,建议恢复葡萄牙人到广州贸易的旧例,以此来缓解财政紧张;再比如,历朝历代的官府都会强迫疍民下海采集合浦珠,也是他向清廷上奏,清廷才下诏停止采珠!
“陈抚军巡抚广东以来,是有将广州的城墙破损之初进行修缮的……”
“据说当年陈抚军义救广州时,就曾向澳门那边租借过大船若干。现在在广州那边,澳门来的佛朗机人并不是什么好新鲜的。虽说没有明着向朝廷请旨吧,但是那项禁令已经不废而废了……”
“还有合浦珠,陈抚军虽然没说要禁采,可是放疍民上岸,合浦珠的进贡等于就要废掉了……”
修复城墙是为了安全起见,哪怕是承平时城墙破损都是要修复的,更别说是现在这样的乱世了;无视禁令,放任葡萄牙人到广州进行贸易,乃是为了增加财政收入,同时刺激广州的经济复苏;取消疍民不得上岸谋生的禁令,乃是为了增加岸上的人口,为农耕、手工业以及军队提供更多的人力资源。
这些,无不是利在当下的善举。可是现在,就连修城墙都成了罪名,这叫人往哪里去说理去!
奈何,在场的士大夫们却没有一个笑得出来的。他们很清楚,这就是政治斗争,没有什么是非对错,有的只是一个利益二字。而张孝起的每一条罪名,恰恰还都是陈凯做下了的,称不上量身订做,但也是句句扎在了陈凯的身上,辩驳与否都是麻烦。
“这些罪名,很难用来定罪吧。”
“定罪干什么,朝中诸公只要手里握着这些所谓的罪名,就有千般手段拿来与陈抚军、与闽王殿下博弈。说到底,朝廷未必乐意看着陈抚军把他们从粤西南挤出去,这恰恰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
他们都是高州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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