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焚而死。当时,连城璧正在外为王兴募集兵员,闻知王兴殉国,痛哭流涕,随后在严词拒绝了尚可喜、李率泰的再三劝说后,心灰意冷的回到了金溪老家隐居,没过多久便郁郁而终。
从永历元年王兴受抚开始,到永历十三年王兴殉国,二人在恩平、新兴、阳江一带携手抗清,抛开其中一年连城璧入朝为大理寺卿以外,亦是一同出生入死了长达十一年之久。二人皆视对方为生死之交,连城璧不肯有负,王兴又如何能够咽得下这份杀友之恨?
“我怎知你不是在诳骗于我!”
陈凯的自信着实让王兴怒从心起,想起当年陈凯与连城璧之间的龌龊,想起那种可能,裹挟着最初的不睦,以及后来的怨气,一并呼喝而出。
那一份的怒气冲天,着实让李常荣一惊,当即便要站起身来,阻拦接下来很可能会爆发的斗殴。可是余光看去,陈奇策却仍旧是毫无动容,以着他对陈奇策的了解,这份镇定自若显然是对陈凯保有着莫大的信心,坚信这一切早就在陈凯的预料之内。
果不其然,陈凯看着王兴大怒而起,亦只是冷笑了笑,继而言道:“王伯爷把自家那几千散兵游勇的分量看得太重了吧。”
揣度人心,进而利用人心,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若仅仅是为了利益,陈凯不觉得他要把每个人都算计在内,更别说是阴谋驱使。相较之下,他更愿意顺水推舟,在实现其人愿景的范围内借力而为,因为他相信这些人与他是有着共同的理想的,哪怕在细节上有着千差万别,但是大方向是一致,并非满清那等绝对的敌人。
话,说出口,听上去据是不屑一顾,但是亲眼看着陈凯的神色,却绝无半点儿羞辱的意思:“当年那场涉及到桂东、粤西、粤北、南赣以及闽西的连番大战,我骤然集结大军,为的是一举打穿虏廷在南赣的防线。洪承畴被动接招,在不利的情况下应对得仍旧是很有章法,确是不愧他那些年闯下来的赫赫威名。”
“我,亦不过是以力压人,方不至身陷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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