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餐,工匠的早晚都可以在家用饭,再加上工匠们的工钱,以及南方粮价相对要低上一些和南澳临近潮州那个产粮地,算起来虽说是苦点儿,但也还能勉力支撑。
标准,陈凯刚才特别让老鼠须子去拿全部的账册时就已经特别查过了。老鼠须子显然也是想到了陈凯此前问那许多大抵也有掩藏真实意图的打算,此刻一旦醒悟,当即便认清楚了形势几何。
老鼠须子很是识相,陈凯就更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时间:“那么你每月发给工坊的又有几何?”
“陈参军,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老鼠须子未待回答,尤二便是一脸愤怒的站了出来。明眼人可以看得很是清楚,五两的粮食、二两的菜蔬,现在每个工匠只能吃一碗饭外加几根腌菜,经手人分明是贪墨了其中的一半以上。而经手人是谁,不问自知。
“禀告陈参军,小人都是如数发给伙房的,绝不敢有丝毫贪墨啊。”
大难临头,老鼠须子毫不犹豫的撇清关系。在场的工匠、杂役,甚至是卫兵也大多面露激愤之色,只是奈何尤二平日里积威甚重,尚且不敢发作而已。
“蔡先生请起,本官原本对你还有些怀疑,但是尤监工刚刚的那话说得实在没个来由,却也倒是撇清楚了一些你的关系。”
陈凯从一开始就已经找准了目标,老鼠须子被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自是松了一口大气。然而尤二听到这话,却是如坠冰窖一般,因为陈凯已经摆明了车马,这次就是要拿他开刀!
“伙房管事尤洪氏,贪墨粮食及购菜银,监工尤二身为监工及人夫双重身份,监督不力,更兼有主谋之嫌。本官无审讯问罪之权责,但军器工坊乃军国重地,绝不能容你二人这般的狗男女继续在此作恶。从即日起,你二人不再是军器工坊的人了,现在就给本官滚出去。”
陈凯快刀斩乱麻,伙房前登时便是一静。陈凯如此,尤二亦是怒极,闻言便大声喝问道:“老子是洪伯爷的人,你敢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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