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丝丝变化，卫征继续道：“在朝廷下达圣旨之前，孙大人你不仅是山陕总督，还可以进入山陕两省任意你想去的地方，了解你所有想要了解的地方。本帅和麾下将士，绝不进行阻拦……不知道孙大人对本帅的这个决定是否满意……”
在卫征注视下，孙承宗的眼睛一亮，直接陷入沉思。
对于自己而言，已经犯了欺君之罪。既然这个事实已经没有办法改变，那唯一能弥补自己过失的，就是替朝廷搞清楚卫征的真正实力。只有这样，朝廷才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而要想搞清楚卫征的真实实力，仅仅依靠周书源刚刚的讲解，显然是不够的。
而眼前卫征的这个决定，正好帮助自己解决了深入了解虎豹军的途径。
虽然不知道卫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个结果对于没有选择权利的孙承宗来已经是最好的。
所以，孙承宗想也没有想，就点头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