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时候，他们的意志就会返回到银卡之中，让苏君第一时间察觉到。
哪怕无法取得交流，苏君也可以知道双子位面出了事，尽快通过轮回空间返回就是了。
至于为什么不让神一自杀……要不是需要神一统筹大局，苏君也想让她自杀，收集血液可比收集恐惧简单多了。
“天机秘术传人搜寻得如何？”等到事情都安排好，苏君又问起了这件事。
“进展一般，我们找了很多人来尝试，但都无法触动天机玄甲。”神一摇了摇头，“不过我们去请教过左小姐，得到了另一种说法……我们的方向可能错了。”
……
“玄甲上的原文是‘心净’，赵启阳把这理解成‘心灵纯净’，倒也说得过去。”左惜珏神情淡漠地说道，“但在道门内部，古文中的‘心’其实指代了另一个意思……”
苏君挑了挑眉道：“你是指精神？”
他在这方面的反应一向很快。
“对。”左惜珏点头。
苏君摸着下巴思索。难怪赵启阳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对象，敢情根本就是走错了路，要的不是“心灵纯净”，而是“精神纯净”。
两者看上去有一定的相似度，“精神”想要纯净，总得“心灵”先纯净吧？
但实际上那差距可就大了去了……别的不说，你要是连死生境都达不到，谈什么精神？
你丫得就没有精神可言，还说什么纯净不纯净。
普通人的精神根本不能叫精神，那只是简单的意识聚合体而已，只有到了死生境之后，武者开始凝聚武道真意，才有精神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