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正我不记得了,你们可不能一直抓着这点取笑我啊。”
“不会,我们只会将那晚的场景铭记于心。”埃布尔在说完这句话后,又窃笑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的胡闹了一会儿,康德则是坐在一旁慢慢品茶。直到茶杯见底之后,康德听到班达克提到了其它的话题。
“对了,皮克去哪儿了?他还待在旅店吗?”班达克开口问道。眼神在埃布尔与康德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着。
“皮克已经离开了。”康德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由我们手下的士兵将他送到城外的。估计以后都不会回到这座小镇了吧。”
“那小子还算是讲信用。没有出手害你。”埃布尔轻哼道:“否则他可别想能够出城。”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班达克继续追问道。
“昨晚吧,在大夫确诊后。他要求我们立即送他出城。”康德想了想,望着班达克说道:“在此之前,他也和你一样,在床上躺着休养了将近两天。”
“能知道是为什么吗?我从他把解药交给我之后,就感觉他的状态不怎么对劲。”班达克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开口问道。
“我问过,只不过皮克让我别多管闲事。”埃布尔注意到班达克投来的视线后,耸了耸肩,回答道。
“或许那解药是需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才能换来的吧。”康德推断道。
在听完康德的话后,班达克陷入了沉默。
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安静了起来。
“别想这个了。”埃布尔将手搭在了班达克的肩上,安慰道:“我们在这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皮克在离开之前,叮嘱我们一定要让你静养上几天,说是那副解药的作用非凡。可能会影响到你体内的一些筋脉。”
“嗯。”班达克点了点头,说道。
“你饿了吗?”康德在这时开口问道。
“没有,”班达克经班达克的提醒过后,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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