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声色俱厉。
付雪松哈哈一笑,笑声略显凄凉,他将软倒的身子在白玉雕花椅上稍微偏移了半寸,道:“倒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雪松堂发展至今,我付雪松愧对四位,实乃是我付雪松智谋、能力不足,无法带领雪松堂成为开叶门的大堂口、大势力,给诸位争取不到更大的利益;若四位以此为由,让我这个堂主退下,我付雪松无话可说,但何青山,你与我相交八十多年,我付雪松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污蔑我与魔教勾结?真正是放屁一般的理由,老子就算死,也是人族顶天立地的男儿,魔族贼子,岂可与我相提并论?”
“老何,你确定堂主是与魔教勾结的么?”问话的是雪松堂唯一的女性护法,楚湘云。
何青山怒道:“那证据我早已拿给你们三位过目,难道有假?”
光头陈炼湖道:“是了,那证据确凿之下,堂主,我陈炼湖确信你与魔教定有瓜葛,否则我跟着你六十年光景,若是要反叛,也不会等到今日。”
付雪松哈哈大笑:“你们四人与我相交多年,就算不了解我,也该知道我前妻与我儿子死于魔教之手,我与魔教不共戴天,你们既然怀疑我与魔教有勾结?”
何青山道:“对于修士来说,利益只怕远远大过仇恨吧?付雪松,你少在这里狡辩了。”
付雪松大怒:“何青山,你想谋取堂主之位,堂堂正正与我比斗便是,如今我识海被封,修为与你以不相上下,这种污人清白之事,也亏得你做得出来?”
“放屁!我何青山岂是如此无聊无奈之辈?付雪松,你与血魔教教主勾结,欲谋夺我开叶门宝物,此事我证据确凿,你有何可辩解?”何青山也是怒不可遏。
付雪松胸脯起伏,声音慢慢转缓道:“青山,我今日不与你辩解此事,我问你,此事你究竟计划多久?我这半年以来,总觉得事有不对,细心查探之下,却是毫无结果,幸亏你门下弟子步烟云与我堂口杂役聂无双交好,此女子倒是了无心机,若不是我最近从她身上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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