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赐疾步走到刚刚嘟囔的两个士子面前,指着其中两人高声怒斥。
禽兽?
走在郑弘身后的贾似道听到余赐叫出来的名字不由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因为听到余赐怒斥突然停下脚步的郑弘背上。
这该有多大的仇才能取出这样的名字啊?贾似道站定,心中喟叹着看向后方暴怒而出的余赐。
对余赐会主动站出来帮自己说话,他是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余赐只是在跟自己演戏,只是如今看来显然不是那样简单了,如果余赐是在演戏的话,那么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作壁上观,而不会将自己给拉进这浑水中,直接同那群只会风花雪月、无病呻吟的士子们冲突,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既然不是演戏,那么似乎也只有一个解释了,余赐确实病了,而且病的不轻。贾似道实在是懒得动去想余赐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余子万,你当真是欺人太甚。王某和公明兄看的清楚,他贾师宪同美人调笑至今,随后提笔就书,他贾师宪是清真居士否?纵观过往,他贾师宪何曾有过此等大才?难不成调戏民女未曾被人砸死,反有那文曲星下凡附体不成?
倒是你余子万,昨夜琼林宴上他贾师宪假惺惺放你一马,今日你就甘愿做其犬牙,为其摇旗呐喊,我看你余子万才真正是丢尽我读书人颜面,我王昱承耻于同你这等自甘堕落之辈为伍。”
那叫王昱承的士子说着撩起儒衫下摆用尽力气一撕,狠狠的将那短短的布条扔在余赐脚下,看也不看余赐仰起头颅做高傲状。
“好!昱承兄当真是我辈楷模,公明佩服!我秦公明也耻于同余子万、贾师宪之辈为伍。”那叫禽兽的士子一脸振奋的击掌叫好,然后有样学样想要来个割袍断义,却不曾想半天没撕开,最后只得讪讪作罢站在王昱承身后对着余赐怒目而视。
“你……你……”
余赐显然没有想到这叫王昱承的士子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而这却又恰恰是他的弱项,白净的面庞被气的青紫一片,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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