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说史祥,史嵩之总算是摆脱了心肝宝贝被人拐跑的抑郁神伤,老神在在的小酌半杯,施施然道。
“啊?老爷是要宗晟在广州为官?可是广州那等偏远之地又怎能同临安相比。”
“或许之前广州却是比不得临安城,甚至是完全无法相比,可是在贾师宪去了广州做这广东安抚使之后,可能就要变了。”
“可是再怎么变化,广州也是不能跟临安比的,老爷将宗晟放到那等地方,可莫要耽搁了宗晟的前程啊。”
“你也是看着宗晟长大的,宗晟是什么性子你应该比我这个当爹的更清楚。正因为如此,你应该知道,我若是将宗晟放在临安城我的羽翼之下,宗晟固然可以少走上许多弯路,可是以他的心性资质,在老夫看来顶天也仅仅是一部尚书侍郎罢了,甚至连尚书侍郎都难胜任,同样也永远不会明白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我管的了宗晟一时,却也管不了他一世,若是没有我,宗晟又该如何?我史氏一族看似风光,实则大敌无数,宗晟终有一日会当家做主,若是我一直把他庇护在我的羽翼下,那不仅是害了他,而且最后也会害了我史氏一族。”
听到史嵩之的话,包括史氏在内的三位夫人无不微楞。
史氏四人不仅仅是震惊史嵩之说的话,同样更震惊与史嵩之今天竟然会说这么多话。要知道平日里,史嵩之可是从来不更她们说这些东西的,不仅不说这些东西,甚至连话都没有几句。
“可是老爷,宗晟去了广州就能……就能……”
史氏回过神来,就能好久却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老夫不会看错人。贾师宪虽说是个不好相与之人,但是对朋友还是很不错的。这点从余纯父之事就能看出一二。当日大朝会上,他本可借着余纯父本家侄儿叶明申之事将李鸣复那老匹夫也同袁甫一般拉下马,却最终为了不让余纯父死后名声有损,而放弃了这一机会。或者在他看来,李鸣复其人已经不足为惧,但是不管怎样,他贾师宪所作所为,老夫倒是极为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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