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天……不,一天之内就可以将新拟之商税拿出……”
“谢大人,本官相信谢大人早有准备,只是户部拿出商税,又要多久才能让天下商贾都知晓?一月?两月?”
“这……”
“就算户部可以先行征收临安附近商贾之税,可是大人又怎知那些奸猾之徒就能老老实实向朝廷纳税?缴纳赋税总要有所章程,不能以户部一口而定或是所有商贾一视同仁吧?商贾有大小,纳税自然有多寡,这就需要户部查阅账目方可定税吧?这个查阅账目又需要多久?谢大人可知临安城有多少商贾?
临安府又有多少商贾?两浙东西两路有多少商贾?整个大宋又有多少商贾?而这些商贾每家都会有所账目,户部需要清查多少账目?又能清查多少账目?户部又有多少人手能够清查账目?又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清查完所有账目?
最后,本官再问一句,谢大人又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让那些商贾老老实实的将税赋缴纳?而如今,四川正有蒙古蛮夷肆虐,四川的百姓又有多少时间等着大人将所有的赋税收缴?皇上等的了,可是四川等的了吗?谢大人!”
李鸣复一连串的追问,让把控整个户部十余年的谢举伯完全是哑口无言。
殿中一众群臣,对今日之李鸣复显然也颇有些刮目相看之感。
能够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没有一个人是智商堪忧之人,对户部对朝廷赋税各种套路多少都有些了解。
而李鸣复今天显然是小宇宙大爆发,这刚刚问的每一句话,都是切实的切中了户部收缴赋税的要害,对各种章程更是熟稔于心,才能言之有物。否则,李鸣复又岂能将掌握大宋钱袋子的谢举伯给完全问的哑口无言?
往常的李鸣复,权谋自然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如今日这般句句言之有物。
或许,那已经离开了临安城的贾似道,才是成全李鸣复的人呢?
殿中众臣不由同时想到。
因为弹劾贾似道不成,袁甫告老,李鸣复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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