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他伸出手指指着陈铭,气喘吁吁道:“陈少爷,你倒是真找不到玩的了?是不是?拿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开涮?什么家里开批发店的是?陈叔宝是?你是想玩死我女儿是。”
“薛叔叔,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对雪之是真心的。”陈铭对于薛义的指责,没有丝毫的怨气,他明白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再者出于对薛义的敬重,他决定接受薛义所有的怒火。
“刚做完手术?”薛义那熙熙攘攘从急救室里出来的医生,满脸怒不可遏的表情,手指在空中对着陈铭空敲了三下,道:“我女儿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陈少爷,我告诉你,我薛义虽然不济,比不得你陈家家大业大造化大,但是也不是不敢跟你陈家作对。”
说完,薛义转身,就要冲进急救室里。
陈铭当然知道薛义这番话是气话,不过这句话说得倒也并不完全没有底气,安徽季家早就朝薛义抛出了橄榄枝,只要薛义愿意,随时都可以站在一个绝对安全的位置,跟陈家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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