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山’对抗起来,也不遑多让。再说了,现在陈铭不是已经摆平了疾风那些个了么?”
“去京城!?”洛水微微一愣。
“说实在的,我跟你爸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的事情,都保持一个态度,只要大方向不出错,其实也就随着你们去做了,不管你们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成长,都无所谓,陈家都等得起,但关键是要有成长。洛水丫头,你说你这段时间带着‘鹰眼’和‘门客’,横扫江南,倒是风光无限,但真要说你这段时间,成长了多少,我看不见得。对吧,洛水丫头。”祝健虽然喝了不少酒,看上去醉醺醺的模样,但是思维却依旧清晰,谈吐也流畅,他有些挖心挖肺的味道,继续沉声道:“说句老实话,我这个人文化少,所以迷信,我一直觉得,京城那块土地,才是陈家的根,毕竟你爷爷葬在那里,如果京城老是秦家、木门家、鲜于家云云在争,丫头,你真不觉得心痛吗?你家的祖坟外面,别人争得头破血流,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这算什么?这些话我本来想跟陈铭小子说的,结果你家老头子说他被姑妈抓去历练去了,我也就不多嘴,我一直欠那位老爷子一壶好酒,至今也没有本事去偿还,因为京城那块土地欠下了陈家太多东西,太沉重,还不起。”
说到这里,祝健也眼神也愈加苍凉起来。
洛水当然知道,那位陈家的太祖爷葬在八宝山,而跟着陈铭一起喊他爷爷的洛水,对于他的感情,也丝毫不弱于陈铭。如今一冢荒坟,茕茕孑立,陈长生已经很多年没有去上过坟了,只拜托那位远居西西里岛的大姐每年清明回去扫墓,而陈长生,自从十多年前被赶出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那块土地。
可见,那座城市带给陈家的回忆多沉重,让陈长生这位见惯了兴衰存亡的陈家家主,都再也不敢踏足那里。
“身骑白马唷,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哟,过中原……留下西凉……不去管……麻衣如雪……过红尘……”
说到这里,祝健居然张开嘴,哼起了小曲来,闽南歌仔戏,腔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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