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词汇往往很容易说道而很难做到,但却是对人类几千年伦理纲常的无尽嘲讽和戏谑,轻描淡写、轻松写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铭居然跟一个女孩子家聊到“草尼玛”这个话题了,然后两人得出了惊人一致,这一国骂能够源远流长、传承至今,也是有原因的。
“我觉得你可以为‘草尼玛’写一篇人文历史的论文了,就讨论国骂在中国文化发展的场合之中所起到的关键作用以及生生不息、源源不绝的文化张力,你说是吗,女博士。”陈铭和岑珂坐在一家装潢颇为高档的咖啡厅里面,聊着一些俗不可耐却又牛逼哄哄的课题。
到这个时候,陈铭才发现,原来之前所看到的岑珂身上那种高雅圣洁是假象,这位女博士身上出来这些气质,还有着一种偏执到难以言喻的思想,这种思想让她简直可以从前一秒还是坐而论道的圣女,下一秒就可以成为历尽风尘,人生感悟深不见底的风尘女子。
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这就更可怕了。
当然,可怕,也可啪。
不过陈铭暂时还没有这个念头,他是来保护别人的,第一天就把别人给睡了,那岂不是活生生把李齐大人“斥候”的名号给砸碎了?
“我以前写过这篇论文,《讨论国骂的文化内涵和社会属性》,主要内容是分析国骂产生的深刻的社会文化心理背景,把对方母亲作为咒骂对象,认为母亲应对子女的不当行为负终极责任;语言上对女性施加性暴力,反映出国人对待性的态度;深受家族观、血统观、贞洁观影响的使用者对咒骂效果充满自信。在特定的语境下,国骂表现出不同的功能,成为另类国骂。”
岑珂平淡无奇地回答道,好像在述说一件寻常无比的事情一样,这让她旁边不远处走过给客人续杯的服务员一脸诡异的表情,难以想象这些词汇出自于一个看上去文静幽雅的美女。
岑珂倒是无所谓至极,用一本正经的方式继续跟陈铭胡说八道着,气氛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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