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边,照着马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唏溜溜……”那马长长的哀鸣一声,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中易挥舞着钢刀,“咔”一刀斩进了车窗内,却用力过猛,居然没有拔出来。
有个随从很机灵,从茶楼里提着一把大斧子,递到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二话不说,挥斧就砍,三五下就把马车的车厢,砍垮成渣。
“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钱么?”那年轻人居然还很嚣张,大放厥词。
“嘿嘿,老子就告诉你值多少钱吧。”李中易扔下手里的斧子,走过去,再次揪住年轻人的发髻,抬起右手左右开弓,扇得这小子鼻青脸肿,嘴角渗血。
“哎呀,疼啊,你知道我是谁么?”那年轻人被打得狠了,依然还很嚣张。
李中易才不管他是谁呢,打到手酸的时候,才接过随从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干后,冷冷的说:“你公然袭击本官的内眷,打死都活该。”
“我爹是延津县令,你等着瞧好吧。”这小子,鸭子死了嘴巴还硬。
李中易也懒得和他废话,嘱咐黄景胜:“问明口供,让他签字画押,留下一份亲供状存底,再找几个靠得住的闲汉做证人’,枷送去开封府衙。”
逍遥津和延津县都隶属于开封府管辖,却互不统属,李中易连开封府的大oss昝居润都不鸟,还会担心小小的一个县令衙内么?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