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刚想找理由拒绝,却不料,竟然被杨寒烟抢了个先,“好啊,好啊,传将出去,必是一段佳话。”
杨寒烟起了个头,在场的数百文士,纷纷起哄叫好,倒把李中易闹了个骑虎难下。
王冠林二话不说,提笔在仙纸上,刷刷的开始作画。
李中易已经被顶住了腰眼,此时再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
小娘子,何必要害某家呢?李中易急得直冒汗,却又无可奈何,本是文雅的诗会,吟诗作画,本是题中应有之义。
你还别说,王冠林的基本功,确实异常之扎实,寥寥数笔之间,一树绽放于苦寒的红梅,赫然跃于纸上。
王冠林放下手里的画笔,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笑吟吟的望着李中易,说:“请无咎公子,不吝赐教。”
“既然适逢盛会,何不一显墨宝呢?”杨寒烟紧盯着李中易不放,居然主动催促他题诗。
李中易已经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原本挂在老爷子客厅里的一幅名画,正好题的是梅。
那诗还是挺押韵的,李中易虽然还是半瓢水,自己无法即兴做诗,却看得懂,什么才是好诗词。
没办法,李中易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走到书案边,凝神想了想,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诗意,提笔一书而就。
杨寒烟眼尖,李中易这边刚停笔,她已经看清全文,情不自禁的吟道:“吟竹诗含翠,画梅笔带香,雅极,妙极。”看向李中易的目光,藏有一丝令人看不懂的光芒。
王冠林反复看了好几遍李中易的题跋,很想鸡蛋里挑骨头,却偏偏找不出半点碴来,只得假腥腥的拱手说:“无咎公子真不愧是文学名家啊。”
“岂止是名家?”杨寒烟十分不满王冠林给的评语,“比某些人要强上百倍。”
“你……”王冠林气得俊脸发青,他很想就此拂袖而去,却又惦记着买到好纸,拿回去孝敬书院的老山长,德高望重的老座师,只得忍下一口闷气,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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