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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易撇了撇嘴,心中暗笑,这么严密的控制军队的方法,他李中易不过是借葫芦画瓢罢了。
真正厉害的是,把支部建在连上,让服从组织纪律的政工干部,拥有最后拍板权的毛太祖!
得到了李中易的副署之后,折从阮的军令当即被传达了下去,全体蕃骑向西疾驰,再从北面绕过府州河,转道袭击拓拔彝殷的粮草大营。
做决定的时候,折从阮没等李中易发问,就抢先解释了,他这么安排的意图!
“无咎,你也带兵多年,应当知道粮草和辎重的重要性吧?”折从阮如此问李中易。
李中易笑道:“打仗嘛,除了三军用命血拼之外,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主要还是要看辎重的供应,是否充足可靠。”
折从阮击掌笑道:“无咎所言甚是。如今,拓拔老贼的主力在外,我军又有夜战的强悍战力,咱们只须绕过拓拔家的埋伏区,反其道而行之,偷袭敌军大营的成功机会,异常之高!”
李中易一直苦于没有名将的指点,以便更快的掌握,冷兵器作战的各种要诀。
现在,有了折从阮近距离的言传身教,他自然是格外的用心倾听,惟恐漏掉了半个字。
李中易原本就是爽快之人,在听懂了折从阮的意图之后,他索性把指挥的大权,完全交给了折从阮,他倒要看看,名将是怎么打仗的?
折从阮显得异常之淡定,随军这么多天以来,包括蕃骑在内的灵州军,其良好的组织纪律性,他早已尽收眼底,记在心头。
所以,折从阮当着李中易的面,下达了绕道的命令之后,就不再理会下面的人怎么去执行他的命令。
依然是老规矩,在蕃骑主力大军的四周,哨探们被早早的分派了出去,负责替大军警戒可能的敌军偷袭。
路上,折从阮望着闷头行军的蕃骑大队,不由感慨的对李中易说:“老夫令兵多年,说句心里话,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乖顺的蕃骑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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