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爬了出来,振作起精神,询问那木汗。
那木汗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东张西望了一阵子,这才确定目前所处的方位,“王爷,咱们现在是去银州的路上。末将以前牧马的时候来过这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地名叫‘伏龙谷’。”
伏龙谷?拓拔彝殷一阵无语,这地名,实在是太悲催了,预示着不祥之兆!
就在拓拔彝殷还没转过念头的时候,忽然。从牙兵营的后队传来令人异常惊恐的怪叫声,“不好了,颇超勇追上来了……”嗓音严重变调。显见已经惊慌失措。
颇超勇?颇超家的次子,也是企图推翻拓拔家的主谋之一,拓拔彝殷只要想起这个令人憎恨的名字,就不由一阵恶心。
说句心里话,颇超勇确实算得上是,党项八部年轻将领之中的佼佼者。拓拔彝殷对颇超勇一直予以重用,期望甚大,只可惜,颇超勇私心太重。一心谋划着让把拓拔家拉下最高的统治地位,由颇超家取而代之。
这是拓拔彝殷绝对不可以容忍的大忌!
如今。身为枭雄的拓拔彝殷,岂能不知道。颇超勇对他的中军穷追不舍的用意?
不就是想把老夫的项上人头,拿去给新主子请功么?
“那木汗,传令下去,吹号,整队,老夫要和颇超勇决一死战!”拓拔彝殷统治西北数十载,被逼急了,胸中豪气顿生。
“遵令!”那木汗显得异常兴奋,一直这么逃下去,何处是个尽头,不如返身回去,和颇超勇那个逆贼拼了。
那木汗毕竟是拓拔彝殷一手带出来的心腹牙将,绝非无能之辈,在有了主心骨之后,他恢复了正常的心态,一边下令吹号调动部下们集结起来,一边逐渐放缓马速。
等战马停稳之后,那木汗轻手轻脚的扶着拓拔彝殷站到地面上,叫来一名心腹的牙兵,让他把老王爷的战马,还给已经年迈的西平郡王。
拓拔彝殷骑到马上,看着面前排列得稀稀疏疏的兵马,不由一阵凄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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