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没有她死亡的画面。
“你很累?”
王晋晔忽然看着梁川问道。
“有点。”梁川回答。
“我也有些累。”王晋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其实,这件事可以很简单。”
“对,很简单。”
全村男女老少,一起被当作嫌疑人,一个一个地做笔录,一个一个地侦破,发现线索,其实并不难,但没有人这么做,这可以说是最笨的方法,却也是极为有效的办法。
但很可能是捅马蜂窝的办法。
女人,是拐卖来的,
对于这个人口流动不大的小山村来说,
村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外来人,这是瞒不住的。
在这件事上,村里大部分人,很可能都是共犯!
法不责众!
这是一个很荒唐也是很无奈的词语,老祖宗发明的,但哪怕是在当今社会,它也依旧不停地在活跃着。
把全村人都当作嫌疑人去审讯,真的走了司法程序,难道说最后真的把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抓走?
万一他们闹事情怎么办?万一他们上访怎么办?
这里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
那位陈局,雷厉风行,一来就呵斥过老村长,但接下来,他也只是对着那对夫妻进行询问,并没有把场面彻底铺开。
“喂,你看我这里。”王晋晔撸起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的右臂展现在梁川面前,那里有一道伤疤,“八年前留下的伤,那时,我才刚参加工作不久。”
王晋晔笑了笑,但这笑容,有些苦涩,“那次,也是一个村子里,死了一个人,我和警局的同志一起去的,死者当时已经要被下葬了,我们赶过去阻止,但被全村人围着。
他们推搡我们,骂我们,甚至,还有人作势要砍我们,
我这道伤,就是在那时留下的。
但我们还是挤进了人群,拦住了下葬的棺木,并且,我亲自在女尸指甲那里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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