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块地板重新嵌进去。
皮包没了钱,形状立刻瘪下去。王凤山把几张报纸揉了揉,都塞进包里,让皮包看起来和自己拎进来的时候一样。
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色短褂的男人走进茶楼,敲开四号包间:“你是李良先生吗?”
“对,我是。”
“有人让我来取一只皮包。”
王凤山把皮包交给你,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坐在散台假装喝茶的董茂立刻跟着出来,走到丁凯文车窗旁,低声说道:“前面穿白短褂的男人取走了皮包。”
“李良呢?”
“他还在包间里面。”
“让齐老二带几个人跟着取钱的人!继续监视李良!”
“是!”
王凤山等那个人取走了皮包,看了看时间,站起身说道:“伙计,结账。”
“目标出来了!”
“跟上他。”
王凤山叫上一辆黄包车:“三马路。”
丁凯文的人陆续都跟在后面。
大约几分钟后,茶楼电话响起:“远香茶楼吗?我要定一个包间,十分后就到。四号包间。”
…………
王凤山到了三马路,下车付钱,迈步走进一家面馆:“伙计,来一碗肉丝面,多放葱花。”
吃完了饭,在附近的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然后走进一家衣帽店,买了一身新衣服,信马由缰的四处闲逛,一直逛到傍晚,这才乘坐电车回到家中。
丁凯文思索着:“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
他回身问刚刚和齐老二联系过的特务:“那个拿走皮包的人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和他联系?”
“他拿到皮包后,就去了元宝街的兴旺酒馆吃饭,一个半小时之后,他进了饭馆对面的一家钉房,刚才打电话问过,他刚刚出来,齐老二他们正跟着他。”
丁凯文回上海的时间不长,对‘钉房’这个词还比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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